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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是料到白彦会这样问，顾梓越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叠的四四方方的白纸。
递到白彦眼前。
轻飘飘的抖开。
白纸黑字上清清楚楚的写着白彦的名字，最下面的落款是凛城**局长的章。
白彦眯着眼睛，如果他没记错的话，这凛城**的那位局长平日里可没少收他们白家的好处。
怎么突然就……
白彦觉察出不对劲，想要伸手把抓捕令拿过来，却不想顾梓越抢先一步收了回去。
顾梓越重新对折叠好，放进口袋里才抬头看向白彦，眉目肃然，语气冷淡。“白先生，这下可以和我走一趟了吧。”
白彦幽深的目光落在对面的顾梓越身上，许久他才扬起一抹不达眼底的微笑，道了一句。
“当然可以，既然警官是来办案的，那我身为凛城良好的公民当然要配合警官了。”
在白彦坐上警车的时候，白家别墅旁的小花园里发出了几道亮光。
白彦被带到凛城**的时候。
外面已经铺天盖地都是他故意杀人被警察带走的新闻。
不过白彦此刻在**里，自然是不知道外面关于他的新闻的。
“白彦，请你仔细的叙述一下你和死者之间的关系。”
问话的是个看起来刚刚毕业的大学生，眼神还有股清澈的、独属于大学生的愚蠢。
顾梓越不在审讯室里，不知道人去哪里了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顾梓越不在。
白彦挑了挑眉，喝了一口水之后才慢悠悠的对着对面审讯的人说，“小警官我刚刚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和刚刚那位警官说过了，我觉得你可以问问他。”
“啪”脸颊稚嫩的小警察拍了拍桌子。
有的力气大了，他的手忍不住的有些颤抖，不过他还是故做老成道，“白彦，这里是**，不是你们白家，我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。”
闻言，白彦瞳孔微顿，眉头轻蹙，眼底闪过一丝阴郁的暗光。
对面的小警察见白彦迟迟没有动作，就又询问了一遍他。“白彦，请你仔细的叙述一下你和死者之间的关系。”
白彦抿了抿唇，淡淡吐出几个字，“刚刚那位警官呢？讲故事我还是喜欢只跟一个人讲。”
“白彦请你配合。”
白彦抬手拽松他的领带，身体前倾，微微抬起他那双阴郁的眼睛，直直射向对面的小警察，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。
“警官，我已经很配合你了。”
如果杨姚姚在这里，对这个眼神绝对很熟悉。
每一次白彦盯上那些小动物，想要虐杀他们，折磨他们的时候，就是这样的眼神。
白彦内心就是个恶心的**。
小时候虐杀动物，长大之后虐杀人。
天生的坏种。
正在里面僵持不下的时候，门从外面推开，进来的男人还是一身便装，只不过他一进来就有一股浓重的烟草味道。
白彦是抽烟的，对这种味道很是熟悉。
他笑着打趣了顾梓越一声，“我说警官先生去哪了，原来是去忙里偷闲去了。”
顾梓越瞅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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