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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荡荡的。
“这世界要扭曲成什么样，才能让你这样的**展现艺术？”
砰！小丑剩下的皮囊轰然炸开，无数灰黑色的气流直冲赵阳。
灰雾中，一个面容丑陋的中年男子对着赵阳发出无声的怒吼，挥舞着拳头冲过来。
“一个连自己身体都保不住的**，有着载体在我面前都不堪一击，现在只剩下残魂还敢叫嚷？”
带着寒光的**一挥，在虚影近身前就被其上附加的纯阳之气冲散。
面带惊恐，中年男子虚影无声的呐喊着，想要冲向那具被赵阳踩在脚下的肉体。
它成功了，可以看到虚影上浮现的惊喜。
然后，是更多的绝望！
幽魂漂浮在肉身周围。
附身。
坐起来。
再附身。
再坐起来。
像是一场滑稽演出。
看着这一幕的赵阳，只当自己是在看小丑的表演。
终于，小丑把绝望的目光看向赵阳，从他蠕动的嘴巴可以看出他的疑惑。
为什么？
为什么我进不去我的身体？
为什么我会遇到你这样的人？
明明我才是天命所归，是已经进化了的高等物种！
你怎么敢伤害我？
你怎么能伤害的了我？
这不可能！！！
“因为你是**啊。”
好心的回答了小丑一句，把另一把**抽出、收起来，赵阳从自己腰间掏出电话。
“喂你好，警察局么，对，我要报警。
我在江边儿这里发现了一个怪物！
对，我没骗你，这怪物就在我面前。
浑身上下没有皮肤，还会动，身上还有一个黑了吧唧的人形幻影，这不是怪物是什么？
你要不要我拍个照片发到微博上，或者去旁边叫点人来围观一下？
好。
恩。
我等着。”
电话挂断，赵阳看着面前目瞪口呆的残魂，眉头挑了挑道：“你看我做什么？”
“你居然报警？”幽魂无声的蠕动嘴巴。
“不然？大半夜的你出来偷袭我，我为什么不报警？”
“我们之间的事情你居然敢让外人知道？”小丑满脸惊悚的看着赵阳。
“不然？我还得替你保密？”
......
......
十分钟后，两辆没开警报的警车抵达这里。
刚下车，几个一看就上了年纪的老警察就被眼前这一幕给吓了一跳，手都开始往腰间摸。等他们发现赵阳还好端端的站在那儿后，才松了口气的走过来。
“刚刚是你报的警？”
“是啊。”赵阳挥了挥自己手里的手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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