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虚无世界。
无边无际，一种诡异的光明笼罩，森森白色，给人说不出的压抑感。
与人间不同，无尽虚无的神国，仿佛没有明显的天地界限，犹如未开化的世界，混沌而又诡异。
这一日，茫茫混沌沙海上，异光汇聚，由人间逆向开启的空间通道出现，紧接着，一抹白发身影走出，来自人间的入侵者，正式降临神国。
第一眼，眼前似乎没有颜色的黑白世界，双目所及，尽是沙海。
李子夜从空中落下，双脚踏在沙海之上，感受到那股陌生的触感，没有着急离开，先行一点点熟悉着神国的法则。
片刻后，李子夜抬头，看着上方的空间通道，想了想，单手结印，周身龙气升腾，化为法阵，掩去反镜之门。
一瞬之后，空中，反镜之门消失不见，被法阵遮掩。
做完这些，李子夜收回目光，迈步朝着前方走去。
突然，李子夜像是注意到什么，停下脚步，侧目看向白色沙海尽头的一道身影，没有任何犹豫，身影闪过，迅速追了上去。
十里外，一道娇小的身影看到有人追来，吓得转身就跑。
然而，只是数个呼吸后，李子夜便追了上来，瞬身拦在了前方。
眼前，一名看上去只有十三四岁的少女惊慌地站在那里，目光看着眼前陌生人，求饶道，“上神饶命！”
李子夜没有理会，迈步上前，抬手按在了少女的神魂之上。
少女站在那里，一动也不敢动，脸上尽是惊恐之色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
简单查看过少女的记忆后，李子夜轻声呢喃了一句，转身就要离开。
只是，在李子夜转身的刹那，少女那惊恐的脸色马上有了变化，一抹贪婪的神情出现，放在背后的手中，一柄短刃汇聚而出，旋即用力朝着眼前陌生人的后背刺去。
“弱肉强食。”
背对少女，李子夜说了一句，刹那，后方少女口中一声惨叫响起，周身火焰升腾，转瞬之间，将其神魂焚炼殆尽。
下一刻，火焰中，丝丝缕缕残余的灵识之力随着凤火回归，没入李子夜的魂体中。
被凤火淬炼后的神识，彻底抹去了少女的意志，无声无息地滋养着李子夜的灵识。
“嗯？”
随着神识汇入魂体，李子夜发现，自己的灵识中，因为过度使用明我斩道诀而出现的旧伤，竟然有了一丝好转的迹象。
“竟还有这样的事。”
李子夜察觉到这一结果，脸上露出了一抹冷色。
好事啊。
原来，不仅神吃人有用，人吃神，也一样。
思及至此，李子夜根据少女的记忆，继续朝前走去。
如果那少女的记忆没错，这附近应该有一位接近众神之神的上神。
没有肉身，不知道他现在打不打的过这种级别的神明。
上神？
好俗气的称呼。
凡是感觉比自己强的神明都要礼貌地尊称一声上神，这不和人间的靓仔是一个意思吗。
思绪间，李子夜一路前行，没过多久，便走出了混沌沙海。
说是走出了混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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