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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写在脸上，但她不说，即便是我发现了，也不想拆穿她。
最后还是霍无忧先忍不住了：“妈妈，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？”
她小心翼翼的口吻，像是生怕被拒绝。
我没有直接回答：“嗯？”
霍无忧压低了声音：“今天晚上，我想和妈妈一起睡。”
她刷牙的动作也停下来，直直的看着我。
“那无忧可以也答应我一件事吗？”我也放下手里的杯子，跟她对视。
霍无忧立马说：“你说！”
我放慢语速：“我知道你不愿意跟人交流，所以我也不会强迫，你跟其他人说话。”
“但至少，从今天开始，要开口跟爸爸交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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