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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看吧。”季寒川一边说，还一边冲她勾了下嘴角。
温妍干笑了两声，又赶忙将手机拿了回来。
待她看到这条消息，她真的是恨不得原地消失。
这大概就是别人所说的打脸吧？
而且，这打脸未免也来得太快了一些吧？
温妍只好将手机推到了一旁，笑容尴尬地看着季寒川。
这下，她好像只能坦白了吧？
想到这儿，她只能悻悻地说道：“其实……我跟颜惜也不是经常说你的坏话，也就偶尔吧。”
“至于那一次在操场上……”
“是因为，我那天早上快迟到了，你却不肯让我搭你的车。后来我着急忙慌地跑去公交车站，又错过了班车，然后迟到了，被班主任罚跑操场……”
“我有点气不过，就一边跑一边在操场上骂你……”
骂的声音，还挺大的。
那是她以为，大家应该都放学回家了。
她哪能想得到，这都能被季寒川听到？
顿了顿，温妍的神色突然变得认真起来：“但其实，我也能理解你以前对我的态度。这家里突然多了两个外来人，你觉得讨厌，也是正常的。”
“没有讨厌。”季寒川很快做出了纠正。
温妍愣了一下。
剩余还未说出口的话语，也都跟着卡在了她的喉咙间。
“嗯？”
他说，没有讨厌？
他没有讨厌过她吗？
很快，季寒川就回答了她的疑问：“我从来都没有讨厌过你。”
他的这一回答，让温妍又愣了许久。
因为，这一答案，跟她一直以来的认知不一样。
不管是别人看到的，还是她自己所感受到的，他都是讨厌她啊。
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，温妍才开口道：“可你以前……好像总是躲着我，只要看到我，就板着一张脸。”
“我记得有一次下雨了，你站在屋檐底下躲雨，我好心过去想要帮你撑伞，还被你骂了。”
类似这样的小事，在他们当初的相处中，算是比较经常发生的。
所以关于温妍所提及的这个，季寒川倒是有点忘了。
“我骂你什么了？”
温妍有些迟疑的扫了他一眼，说道：“你让我离你远点，别总在你面前晃来晃去的，你看着心烦……”
季寒川若有所思地挑了下眉。
这确实像是那时的他，会说出口的话。
在那样的年纪，自己一直喜欢的人，突然变成了自己的亲妹妹，他确实还不知道，该怎么去接受这一切。
又该怎么去处理他们的这种兄妹关系。
温妍见他没有搭话，便继续说道：“所以你看，你这不就是讨厌我的意思吗？可能……你已经不太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吧。”
顿了顿，温妍又笑着道：“不过也是，咱们都这么大了，也没必要再去记着以前的事情了。”
季寒川勾唇一笑，看向温妍的眼神当中，藏着只有他自己知道的深意。
“我那时躲着你，真的不是因为讨厌。”
“不是因为讨厌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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