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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至点头，老钱的解释他听明白了，也知道了意思。
“但是！”刘至犹豫着说。
“还有什么问题？”老钱疑惑问。
“但是，我的公司不高呀！”刘至说：“就算是刚毕业，刚进公司，我的公司也太低了，按照你那么说，我不应该是这样的工资呀！”
听到刘至这话，老钱和后排的两个同事是楞了一下，他们是没有想到刘至会这样说。
“换一个话题，”老钱说：“我担心等一下说工资问题，你自尊心你刚不住，我们和你的工资是不能比的。”
后面的女同事此时开口说：“小帅哥，你就偷着乐吧！我要是毕业的时候能直接进未科集团，我倒贴钱我都愿意，你还拿工资，多少人羡慕你。”
“要不我们换一下？”刘至说。
“可以呀！”女同事笑着说：“现在还会调侃我们了！”
那个男同事说：“这个是被我们老钱给训练出来，进步很快呀！是不是都拜老钱做师父了。”
“别瞎说，这个是他的本性，”老钱说：“我现在可不想收徒弟了，一个徒弟都爬到我上面去了，现在我都不知道有多尴尬。”
听到这话，刘至就感觉到有八卦，于是说：“那么说有故事呀！是不是我们公司有很多老钱的徒弟，而且还是领导。”
老钱要说什么，可那个女同事抢先说：“高管就有他好几个徒弟，先不说远的了，我们部门就有好多了，就连我们的李经理都是老钱的徒弟，李经理进入公司的时候都是老钱带的，你说这个是不是很厉害！”
“**，”刘至吃惊，他是没有想到是这样的情况，刘至继续说：“怪不得李经理在安排任务的时候，还特地过来和老钱说，担心老钱辛苦。”
“你以为，”那个女同事说：“不然那你以为老钱平时睡觉能睡得那么安心。”
“过了，过了，”老钱赶忙打住说：“我睡觉还不是因为忙得困了，我们部门不都这样吗？加班加得太累，不回去休息，直接在公司休息，也不要紧的。你们这个不能吹太过了，不然带坏新同事不好，到时候人家一天到晚就知道睡觉，那可不好。”
“不会的，”女同事说：“年轻人冲劲很大，我们可以多安排一些事情给他。”
“我怎么感觉你们是在绕着弯给戴高帽子，”刘至说听出来了。
“话说回来，老钱带出来的人还是厉害的人物呀！”刘至继续说：“为什么老钱不当经理呀！”
“还是年轻，”女同事说：“这种事情能直接问吗？老钱心里面会不好受的。”
被那么提醒，刘至才感觉自己那么直接问是不好，不过他看老钱似乎不怎么在意。于是对老钱说：“老钱，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说都说了，还什么不故意，”老钱笑着说：“其实也没有什么，就是这些人太厉害了。我其实也想要当经理，或者进入管理层，但是一个个都太厉害了。我教会了他们，结果他们一个个都比我还要厉害，结果只能在部门管数据了。”
“他们都那么厉害？”刘至继续问。
“不信你问后面那两个，”老钱回答：“一个个都是妖魔鬼怪，我以为自己已经够厉害，结果他们一个数据分析，掌控把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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